目光更是幽深,她轻咳一声别过眼去:“再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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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医刚进辞惊苑就嚷嚷起来:“少卿受伤了?可是吐血了?我来瞧瞧,我来瞧瞧,只要没厥过去都不是大事!”
青鸟赶紧扶住师父的手接话:“是烫伤,烫伤,不是吐血。”
“烫伤?”胡太医眉毛一皱,一进屋就看到了郁禾,忙是请安,“公主。”
“您老免礼,请进去吧。”郁禾坐在外间。
胡太医安抚道:“哦哦,放心,又我在,没事的,小公主别急啊。”
“......我不急。”
“还说不急,大夫最拿手的是什么,望闻问切,先是这‘望’字,瞧瞧小公主这一脸急的。”
郁禾:“......”
她绞着手绢,就听到内室一声闷笑,低沉醇厚,从喉间溢出的一声闷笑,她窘迫地瞪了眼屏风,手绢绕得更快了。
青鸟赶紧扶着师父进去了。
金小七绕着一缕青丝,嘻嘻一笑:“这老头真有趣,对我胃口。”
郁禾脸上还发烫,臭她:“你们是臭味相投。”
彩鸾补充道:“是一样口无遮拦。”
金小七不以为耻,反以为傲,摊手道:“那心里藏着事什么都不说岂不是憋死了,说出来,才神清气爽啊,世上好多事啊,都是你不说我也不说,闹出来的误会啊。”
郁禾绕着手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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