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庄严冷肃,回头望去,是大理寺大开的府门,聚集的百姓,段雨瓷面不改色,盈盈行礼。
“聿泽哥哥请我来是有事吗?”她语声温软,像是一朵小白花,又像是一只小白兔。
严璧正是热血青年,性子急,见她如此,大喝道:“你少装腔作势,装模作样!方才你在谷葵生家移花接木,换了解药成毒药,我们都已亲眼目睹!在场有三位大夫,已证实你换过来的这味药具有强烈的毒性,入口即封喉!”
段雨瓷静静听着,不动声色。
严璧正恼了:“昨日你在谷葵生那探听到有关裴今窈坠楼一事有了新的目击者,目击全程,这瓶药就要给目击者的,你就要先下手要毒死他!因为你就是害裴今窈坠楼的凶手!”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堂外的那些百姓全都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嘈杂无章。
惊堂木一拍,顿时静悄悄,刑部尚书厉声问道:“段氏可有话要说?”
段雨瓷红了眼眶,痴痴看向裴聿泽:“这瓶毒药的确是我换的......”
“怎么可能!”
“就是啊!段小姐最是温柔纯善,怎么会做这种事!”
又是一阵喧哗。
段雨瓷哽咽道:“只是这瓶药我还准备了一份,是给我自己的。”说着,她从袖襕中又掏出一瓶,“我自小钟情聿泽哥哥,只是他从未中意过我,我心如死灰,对红尘再无眷恋,又恨自己的一腔深情错付,一念之差,就想毒死那个对聿泽哥哥至关重要的证人,不过是为了报复他,让他永远记得我罢了......”
一件凶杀案与“情”这一字扯上关系,总是引得无数的恻隐之心。
严璧正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砌词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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