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穿过,鲜血透过后背,自刀尖缓缓滴落。
“驸马!”
“聿泽!”
众人惊呼,郁禾猛地从座位弹了起来,裴聿泽却因锥心的痛身子下沉,单膝跪地。
徐典军疾步上前想要扶他,被他推出好几尺远。
裴聿泽抬头看向郁禾的方向,目光坚毅沉痛。
“裴某替谷奎生向公主赔罪。”
郁禾怔住了,心神剧烈的颤动,他向她低头了,却是为了别人,用这样强烈激烈的方式,来向她低头。
段雨瓷说他们是生死之交,今日他肯为了保住谷奎生的尊严,做到这种地步,那当初为了救谷奎生性命,他答应皇上的赐婚,就没什么奇怪之处。
郁禾胸口一闷,眼眶一热,笑了,她笑了,她攥紧了手里的扇柄,止不住地发抖。
那些府兵都被驸马吓到了,轻而易举被谷奎生挣脱,谷奎生冲到裴聿泽跟前,一把拔出佩刀,死死按住伤口。
“请大夫!请太医啊!”他疯了一般叫嚷着。
大殿乱做一团。
只有裴聿泽是平静的,他平静地看着郁禾,郁禾却已经转身离去。
原来,她当真不在意他了……突然,他痛得无以复加,支撑不住地按住了地面。
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众人怎么也想不到事态发展成这样!
好在公主府就有匹配的太医,徐典军将裴聿泽送进客院,并没耽搁太长时间。
伤口虽深,却未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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