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熬得人老珠黄。
徐绍钧在没有成为教授前就失去经济来源,还能不能维持表面光鲜,还能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当和事佬。
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上辈子徐绍钧知道她怀孕后,他要以学业为理由,给她画大饼,说如果她生了儿子,就给她补办婚礼,可后面硬是拖到她肚子藏不住,生下一对龙凤胎,也没办婚礼。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傻的可怜!
孩子都有了,男人只会觉得到手的鸭子跑不了,还何必花钱办婚礼?!
钟乔又看了一眼无名指。
那是她和徐绍钧结婚后,唯一得到的一件东西。
曾经视若珍宝的金戒指,却不见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挺好。
她以为象征纯洁爱情的金戒指,却如枷锁般锁住了她半生,如今丢了,正合她意。
钟乔收回视线,淡淡开口道:“水,我要喝水。”
周萍掏了掏耳朵,满眼不可置信:“有这好东西你不吃?你要喝水?”
她说的好东西,自然就是这碗稀粥配咸菜。
这粥快发霉了,咸菜是坏的,还生了蛆,她怕吃死了,又怕浪费,于是用皂角洗了洗,一锅煮,端来给钟乔,还能落个好婆婆的名声。
可钟乔这逆来顺受的性子,今天吃错药了?居然敢不买账?
“哎哟!我老婆子真是命苦哟!”
周萍把碗放在桌子上,两眼滴溜一转,边拍大腿边干哭。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辛辛苦苦熬了一碗粥,大冬天跑了十里地,鞋子都走烂了,脚都走破了,就为了给儿媳妇喝上一口,咋就嫌弃我这糟老婆子了哟!看都不看一眼,我真是自讨苦吃哦!”
周萍出生偏远农村,不知道从何处学来的本事,遇事讲不了道理时,就会干哭干嚎,嚎上三天三夜也不带累。
上辈子,钟乔拖着发高烧的身体照顾两个孩子,还要卑微细心伺候这老太婆,伺候徐家人。
这老婆子蹬鼻子上脸,欺软怕硬,稍有不顺就对她各种挑刺,害她月子也没坐好,落了一到冬天就腰酸背痛还咳嗽的病根。
每次一吵架,吵不过钟乔。
周萍就会立刻躺地上大哭,一滴眼泪都不带流的那种哭。
哭的情真意切,还跟唱戏似的边嚎边咿咿呀呀的唱。
尾音绵绵长长,极讨厌。
唱到最后,徐绍钧让她奉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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