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都赶了出去,如今这处不过就他二人而已。
他自然是卸下了伪装,顺手拖过一张长凳,袖子一挥掸去上头的灰尘,这才悠闲自得地坐了下来,也不着急。
毕竟那沈之垣是他沈大郎的独苗,又是他沈家的香火,他倒要看看沈大郎究竟如何抉择。
一时间,牢房中一片寂静,沈大郎垂眸,心中一阵后悔,只记得当初自己还没搭上孙县丞,自己手中虽没几个银钱,但过得还算惬意,二房一家每月都能有二十两银钱的进项,每月交给阿娘十辆,到自己手中便是五两银钱,偶尔自己还能去寻弟弟多要些银钱,他虽不愿,但十次总有五次能要到。
也就是在那次赌坊中,自己输了一大笔银钱,原本那时赌坊的掌柜的要砍掉自己一根手指,是孙县丞替自己还清了赌债,这才保住了自己的手指,也就是那时自己才死心塌地帮着他做事。
今日自己落在这等地步,全怪沈二郎,若不是自己求着他,让他帮自己还清那五十两银钱的赌债,自己何至于要当孙县丞的狗。
沈大郎目光阴沉,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晓得,孙县丞是觉着自己知道的太多,如今要灭口了,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只要县丞大人能保犬子一命,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毫无怨言。”他垂下头,藏住眼中的阴狠。
闻言,孙县丞心情大好,这几日在县令同周老那处受得气一扫而空,他伸长了胳膊,在沈大郎肩头轻拍了几下,笑道:“你跟了我这些日子,也算是帮了我不少,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你。不过,你也晓得我家主子实在厌恶陆今屿,你若是能取了他的命,我自然是安顿好你的老母亲同妻子。”
听着此言,沈大郎心中惊诧,那陆郎君他是见过的,瞧着就是个金尊玉贵的人,“大人,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连那陆郎君三步之内都进不去,如何取他的性命?”
孙县丞静静地瞧了沈大郎半晌,蓦地笑出了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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