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的叫声,带着热气的风吹在人身上,令人昏昏欲睡。
连带着红叶镇
街道上的小摊贩也少了不少,码头上也是一边寂静,大约要到申时之后,街上的人才会多起来,毕竟午间实在太热了,如今除了用冰便再没了其他解暑的法子。
不过她倒是做了不少冰镇的饮子,所以味仙居的暮食生意还好些,可对面的沈记酒楼便真是门可罗雀了。
自打几月前沈大郎被抓后,这酒楼的生意便一落千丈,王娘子接手后,也不知从哪寻了不少年岁不大,却姿容极好的少年少女,穿得清凉,倒是引了不少食客过去,苟延残喘了些时日。
可那酒楼的吃食实在普通,翻来覆去也就那些大鱼大肉的,天还不热时还好些,这夏日炎炎的,本就没什么胃口,哪里还能吃得下这般油腻的吃食,这不哪怕有这些少年少女,也无人上门。
沈之禾收回望着那处的视线,捞起一旁的扇子扇了几下,还觉得热得很,便撑起身子,往后头去了,今日自己煮了不少酸梅汤,挂在水井中镇了不少时候,在往里头加些冰,估摸着味道会更好。
她一手捏着扇子,步履匆匆朝后院水井处走去,才推开门就瞧见陆今屿带着休息在家的沈之安,仰躺在葡萄藤下的躺椅上。
说来也奇怪,这人伤势早好了,连许久未见的陆离也回来了,可这人决口不提自己要离开一事,每每自己要同他说,想让他离开,他要么发烧,要么头疼,便一直住到了现在。
正好之安也大了,同自己住在一处也不合适,便只好让人将那空着的一间堆着杂货的屋子收拾出来,请人又砌了一个炕头,让他俩住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