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收拾行李,所以上来时屋里就是开着灯的,事后黎琢瑾才在睡前随手关了灯。
但上次……他们匆匆忙忙,加上下意识地有些回避心理,压根没有开灯。
虞梓蹙着眉,想了想也说:“应该没事。”
湖对面连接着树林,一眼看过去都看不到其他房屋,他俩得多倒霉才能在那晚正巧被人看到?
而且这都一周过去了,要是那晚真被人注意到了,要事发应该也早就发作了,不会这么悄无声息的。
“算了,我回房间了,你赶紧收拾好行李走人,走之前不用特意跟我打招呼。”虞梓说。
黎琢瑾扫了眼他身上的衬衫:“所以,这件衣服你也不打算还我了?”
虞梓歪了下脑袋:“我都穿过了你还想要回去,打的什么变--态主意呢?”
黎琢瑾:“……”
没见过强占他人衣物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总而言之,昨晚的“意外”被黎琢瑾和虞梓简单粗暴地定义为了“都怪喝了酒”,并且不会影响他俩不相往来的关系。
——昨晚虞梓和黎琢瑾半醉不醉的时候,都心知肚明“喝多了”只是自己在找借口。
但到了今天早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完事了,两个酒醒了的人不约而同耍起无赖,把借口说成真,为色所迷、沉湎情--欲时自制力低下的“罪责”一股脑被扔给了那瓶苏格兰威士忌。
而那瓶苏格兰威士忌还孤零零地保持着被开封、喝了一半后被抛弃的姿势站在楼下吧台上,冤得能六月飞霜。
……
虞梓为了午饭下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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