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貔貅吗?”
黎琢瑾:“……就用你现在这个半撒娇的语气,把刚才那几句话重新不那么恶心地说一遍。”
闻言,虞梓纳闷:“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这是撒娇语气了?我现在才是在恶心你好不好?”
黎琢瑾见虞梓朽木不可雕的模样,放弃了——虞梓这人吧,生性挺“活泼”,但要是让他特意表演出来,那他能演得南辕北辙。
演技之烂,影帝来了都救不了。
……
虞梓回房间又睡了半个小时,然后接到了助理说过来接他了、叫他起床的电话。
这回虞梓起床,换了身要出门见人正经些的衣服,然后对着镜子用遮瑕点涂脖颈上的吻痕,最后自己抓了抓头发。
收拾完了,这次下楼没再看到黎琢瑾,省了点口水。
虞梓的助理叫何禾,三年前虞梓入行时由经纪人安排给他的,年纪比虞梓大几岁,但没比虞梓稳重多少,有点嘴碎。
何禾开着车准时过来,看到虞梓的人后,松了口气:“虽然调查结果显示那个被下药包装过的饼干除了那方面之外没其他影响,但没看到你之前还是挺让人担心的,现在你看着确实没什么异样,我才放心了。”
虞梓懒洋洋地点了下头:“走吧。”
何禾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继续嘀咕:“我越想越觉得那个白简不是什么正经人,不光是坏,还有他这随身带着加了药的饼干的习惯……他昨天晚上是去录节目的,谁出门随身带那玩意儿啊?”
“脑子也不好使,他昨天晚上不都遇到程导了吗,还和程导说话来着,哪怕多问一句也能知道你就是被程导叫去掌眼的,压根和他没竞争关系啊,给你下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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