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而是自己是不是不够勇敢。
还是心?思不够活泛,一板一眼?,只会直来直去地?处理问?题,又一根筋,所以容易走极端。
他之前迟迟不进,就是走了极端。
现在进了一步不能再走极端了,他得慢慢来,不能把池镜逼得太紧。
池镜很清醒,他甚至跟余闻嘉想到了一块:“……你一开始就跟我?这么强势行事?,我?们俩可能走不到现在这一步。”
余闻嘉松开了他:“嗯,我?强势的前提都是你给的。你也愿意给我?,这点你没法?否认。”
池镜确实否认不了。
“以前纵着我?是因?为拿我?当个弟弟惯着,现在还是吗?”余闻嘉向他确认,同时也在一步一步引导他直面自己的心?,“你给我?的前提是什么?是对弟弟的纵容,还是你本身就不反感我?的靠近?”
“这个还需要我?回答吗。”池镜有点无奈,但也坦然,“你都已经?知?道答案了。”
“帮你问?的。”余闻嘉说,“光我?知?道答案没用,你也得知?道。”
他知?道光让池镜认清自己的心?还不够,池镜之所以克制谨慎,是因?为他永远把自己的需求放在最后一位,他是明白自己的心?了,但他也把自己的心?压着。
池镜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方才梦中的画面,他轻吸了口气,开口道:“我?的工作是什么样的性质你不是不知?道,我?真要向前一步,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的以后、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负责。我?迟早还会去别的地?方,会离开这,会离你很远,你想要的很多东西我?可能都给不了,这个恋爱你可能会谈得很辛苦。”
想到出国配合撤侨工作那几天,余闻嘉日夜悬心?,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池镜心?里就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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