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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困惑的看着太宗帝轻轻扭开书架上的一个小花瓶,书架被拉开,出现一道门,承乾看着背负双手笑眯眯的站在一边的太宗帝半晌,才自己推着轮椅进去。
进去后,承乾不由愕然。
承乾愣愣的看着满室悬挂的画像,或嗔,或笑,或恼,或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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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
画里知心,诗里明意。
承乾慢慢的一幅一幅的看过去。
十二岁的自己,十三岁的自己,十四岁的自己……
笑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手中捧着书的,抚琴的自己。
那一笔一画,细腻,精致。
忽然便明白徐惠在离开后又返回突兀说的一句,“殿下,画里知心,一幅画好不好不是看技艺,而是看画画的人用了多少心思。”
手指慢慢抚上那躺在卧榻上闭眼沉睡的画像。看着画像里的自己穿着里衣,腰间却突兀的配着玉佩,那是四年前,他知道玉佩相当于父皇的手谕后,不敢随意离身,那日太困了,只解了袍衫,却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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