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着长乐豫章他们出嫁,又说不放心自己和稚奴兕子……
承乾很想问问那个约定,但最后还是保持沉默。
父皇既然说时候到了会告诉自己,那自己就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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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想问不敢问的,还有承乾心里对那个约定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里头埋藏着一些很危险的事情……
如果自己问了,就会改变什么一样。
起行之时,沈先生也来了,但却没有同行。长乐和豫章都很担心,但也不敢多言。只是乖巧的拉着高阳和兕子陪在母后身边。
承乾看着她们,心头暖暖,想着回京后,一定要和母后好好看看长孙冲几人怎么样,给长乐和豫章定下婚事,当然,不用这么早嫁……
这三天走得甚是平静,唯一吵闹的大概就是稚奴吧。
承乾坐在树下,看向不远处围着徐柱绕圈嚷嚷着要骑马的稚奴,有些头疼。
上辈子的稚奴文静良善,怎么这辈子的稚奴这么顽皮?
“父皇,稚奴他……”承乾转头无奈的看向坐在自己身边悠哉的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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