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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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济“哦”了一声：“那你对帝君怎么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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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没说话，耳根却肉眼可见的红了。

慈济心里啧啧称奇，又觉得拿言昭寻开心的机会真是难得，追问道：“难不成是帝君先开的口？”

言昭把那酒盏放下又拿起，试图转移话题：“慈济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慈济抿着唇，让酒液慢慢流入喉咙，陷入了回忆。

他二人坐在正殿前的花园边，一转头就能看见长华殿里那棵参天的树。

“那倒是挺久以前的事了，”慈济慢悠悠道，“我记得是你真君之试刚结束那几日。”

言昭闻言愣了。

真君之试？可他明明是在崔嵬一事之后才开窍的，难道……

慈济：“那日我往长华殿去找帝君禀报痴鬼失踪一事，正撞见你二人在那棵树下歇息。”

言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树叶随风飘摇了两下，沙沙的响动似在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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