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握紧了酒杯,眼眶湿润些许,眉眼下垂:“殿下严重了,妾愿意。”
她根本就没有苏言溪想要的东西,苏言溪也不必骗她,那她试着多相信她一些,为雁归,为自己多筹谋一些,也没有损失。
闻言,苏言溪突的高兴起来,眉眼弯弯的,她再次抬起酒杯:“那娘子和我喝交杯酒吧。”
两人酒杯相交,清醇甘冽的喜酒瞬间下了肚。
南寂烟喝酒次数极少,即便是不烈的酒,她也喝的微微皱起了眉头,苏言溪从床上摸了个桂圆过来:“吃点这个解一下辣。”
“谢殿下。”南寂烟看向已经去过皮的桂圆,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苏言溪:“嬷嬷没教你这边的礼仪吗?”
南寂烟的身形一颤,她改口道:“谢郎君。”
苏言溪听得耳尖发烫:“你别那么紧张,我只是随口一问。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爱喊什么喊什么,直接喊我名字,我也不介意,在外面喊殿下或者郎君都行。”
南寂烟:“妾知道了,郎君。”
她这几日也被永丰的嬷嬷教授了许多礼仪,即便永丰不像魏仓那般礼教严苛却也是不能直呼郎君的名字的。
苏言溪可以不在乎礼仪,她却不行。
她站起身来,微微躬身行礼:“郎君,妾为您更衣。”
苏言溪:“……”
—其实,她不喜欢老婆帮她脱衣服,她喜欢帮老婆脱衣服。
“不用,我不习惯这样,我自己会脱的。”她也站起身来,将大红色的喜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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