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义正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尽管在大梵寺待了五年,他女儿的礼仪还是挑不出错来,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随即又想到苏言溪的粗俗,嘴角又忍不住抽抽。
坐在椅子上的南雁归用手轻轻的拽了拽苏言溪的手,忍不住左右扭动身子,清澈的眸子满是委屈。
她怎么能让娘亲向她行礼呢?
苏言溪急忙轻咳了一声,道:“起来吧。”
她语气正经:“你我已是未婚夫妻,以后便不用行礼了。”
南义正眉头皱的更紧了:“世子,这于理不合啊。”
苏言溪轻抿了一口茶,轻声笑笑:“南大人,大家都是一家人,在家里就不要讲那么多的礼仪了。”
南义正:你个不要脸又粗俗的竖子,谁和你是家人!
南寂烟知父亲对礼仪的看重,她并没有应承苏言溪的话。
苏言溪从怀里拿出一只玉佩来,她将玉佩递给南雁归:“雁归,将玉佩送给你娘亲吧。”
南雁归立即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手里握着那块玉佩,小跑着奔向了南寂烟的怀里,吸了吸南寂烟身上的味道,眼泪汪汪的:“娘亲,我好想你~”
南寂烟低头细细打量了南雁归一会儿,不过几天没见,南雁归已经比她上次见胖了一圈,脸上的肉有肉了,一看就是养的很好的模样。
她心下一松,伸手摸了摸南雁归的脑袋:“娘亲也很想你。”
南义正坐不住了,皱眉斥责道:“寂烟,你还尚未成亲,怎么能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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