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忙跟着下床,将将扯住她的一片衣袖。
二人在殿中一片黑暗中,静默良久,蔺九均忽而将一根精巧的鞭子塞进了秦知夷手里,“陛下若还气着,便打臣几下出气吧。”
秦知夷一惊,像扔烫手山芋般将鞭子丢了出去,“你要受罚就去暴室,几十种酷刑有的你受,不必来我面前这般模样。”
蔺九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不肯松开,他嗓音中带了一丝哽咽,“听闻陛下偏好手把手地调|教人,如今不知传闻是假的,还是说陛下只是不想调|教臣下?”
秦知夷这才怔忡原地。
那根鞭子原来是、原来是……
她几时说过喜欢调|教人了!?
秦知夷有些羞愤,“你休要在这里胡扯!”
蔺九均哑声说起,“那年公主府中,陛下对那舞剑军卫说,喜欢手把手地调|教人。”
秦知夷好似想起了些什么,是那个叫兆煦的军卫,但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蔺九均察觉秦知夷心思飘走,欺身上来。
他更凑近了些,似乎觉得她只是不愿承认,他满是诱惑地说道,“臣很期待陛下会如何调|教臣下。”
被说到这份上,秦知夷反复深呼吸,理智还是被丢开。
她咬了咬牙,狠捏了一把他靠近来的小樱桃,“只怕你受不住。”
蔺九均不觉丝毫疼痛,反而因她的话心间泛甜,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上因她的触碰而带来的欢愉,“臣怕陛下不敢。”
寝殿内,如愿迎来一树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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