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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嘉平县近几个月都没寄信来了,因为蔺九均曾嘱咐过,非必要不寄信。
眼下,蔺九均摸出几个铜板给了小童,又坐回树荫下,拆了信来看。
耳边是田间其他男女小声嘀咕议论他的声音。
猜忌他的来历,猜忌他识字却在田间劳作。
他一概充耳不闻,只将目光放在书信上。
略过几处寒暄的话,蔺九均在看到第三行时,神色愣住。
‘有一件奇事,你祖家蔺氏从前的一桩案子近日又被翻了出来,是安阳王亲自审理,后案子审结,不仅在告示中言明了你父亲的冤屈,还提及了你一二。’
他现在的这个小村子离安阳城不过几十里,日前就有天子特批褚子朔承袭安阳王的旨意到了颍州,褚子朔还为此在周边镇县大摆施粥铺。
只是褚子朔为什么会突然去审蔺家那件陈年旧案?
蔺九均眼睫颤了颤,他的指尖有些慌乱,草草将信折好收入袖中。
安阳王府,褚子朔急得火烧屁股般地揪着小厮东儿的耳朵,“本王几时要你们办过事,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遭,竟搞得这样不成体统!”
东儿哎哟哎哟地叫唤了两声,“我的爷,一向只有去四处搜罗貌美女子的,清秀小倌也有,但这魁梧壮实的男子我上找去!”
褚子朔这半月里就常常打发东儿去给府里住着的那位贵人找几位服侍的男子来。
一开始要貌美、清秀的男子,后来又说要家世清白、身材壮实的俊美男子。
东儿心里苦,这光是家世清白就筛出去一大片了,这身材壮实,以东儿的人脉也只能寻到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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