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夷那时年纪小,虽不大记得,但陈翀的剑舞有独特之处,她只消见过便能认出。
人人都知长仪公主爱剑舞,若是有想要邀宠的人刻意去学。
陈翀就算藏的再深,以他爱剑之深、练舞之勤,旁人若能有幸看到他的剑舞,就算陈翀不教,也会偷学几分去。
庭院里,一舞毕,兆煦已是满身湿热、大汗淋漓。
见秦知夷一直未出声,兆煦心下暗叹不妙,慌忙下跪请罪。
秦知夷沉声问道,“很特别的剑舞,谁教你的?”
兆煦心中惊讶秦知夷一眼便识出他并非这剑舞所创之人,但公主之威,他不敢有丝毫诓骗,言道,“属下在东郊大营供职,一位同僚,他擅此舞,我、我学来的。”
自然是他偷学来的,但他不能明说。
秦知夷闻言,心下一定,原来陈翀在京城,好巧不巧还就在太尉手底下的军营里。
确定找到了人,秦知夷也就笑得灿烂起来,说道,“这么怕做什么,本宫难道会吃了你?”
她随即摆出诱人的条件,说道,“你若是能让你那位同僚和你一起在公主府比试比试,本宫就收了你,不做面首,做夫郎。”
兆煦听着话头,觉出不对来,比试的意思是指要争输赢么,他怎么可能争得过那人!
兆煦面露难色地问道,“若、若属下输了怎么办?”
秦知夷眼神扫在兆煦身上,声音里透着不真实的蛊惑意味,说道,“本宫就是要看你同那人差多少,因为本宫喜欢手把手地调教人。”
兆煦心下了然,觉得公主果然如外界所传,就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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