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笑话的?那你可要失望了。”
秦知夷进了屋子,踢了踢脚边的碎瓷片,姝花忙搬了个椅子来让她坐下。
秦知夷道,“你还是从前那副老样子,不会识人便罢,这看男人的眼光,更差。”
宋春画目光狠毒起来,“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现在可是吃醉了酒。”
秦知夷笑得轻蔑,“你打得过我么?我原以为小时候打过那一架,咱们就两清了,可没想到你惦记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