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宛禾垂了眼眸,说道,“阿妁,不必担心我,李轲成婚时说过了,待他荣升进御史府,那时我有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秦知夷一顿,说道,“你有打算便好。”
二人在亭子里坐闷了,去了园子里散步。
行至园子里的小湖深处时,没种什么花草,人也越少。
二人正要往回走,崔宛禾瞧见湖对岸谢耿行正在和一个女子拉拉扯扯。
崔宛禾惊讶道,“这不是你那便宜表侄么?”
秦知夷闻声也转头看去,眯起了眼,“八竿子打不着,他爹是过继后子,他自己也是过继的,不过是想谢太后这一脉有人罢了。”
谢家长房只有谢太后这么一个女儿,后来过继了旁支的子嗣,这一脉才继续传了下去。
崔宛禾站近了想瞧更仔细些,“不过,同他拉扯的那女子怎么那样眼熟?”
秦知夷也抬了眼看去,说道,“这不是你那表妹么?”
崔宛禾一惊,面色有些凝重,又细看了一番。
不过多时,二人也走出了这处小湖,途径一简陋小亭。
正要在此处歇坐一会,秦知夷又瞧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屋子后头拐了出来。
因着她们二人在一小坡上的亭子,坡下若不抬了头望,假山石头挡着轻易发现不了。
秦知夷皱着眉头,说道,“今日真是见了鬼了,这湖边这样热闹?”
崔宛禾认出那两人来,“这可是熟人,那男子便是宋春画的夫君,萧从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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