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秦知夷随意坐下。
而后秦知夷脱了外袄,半撩起上衣,甫一露出伤口,那女子见了,惊叹道,“哟,这可是把好刀。”
……
请问这里的人,嘴巴是都不喜欢积德吗?
“伤口不深……”
“看来你当时躲闪及时。”
“咳咳……”秦知夷有种被人看穿,无所遁形之感,于是她顾左右而言他,“姑娘,我不想留疤,开药时请开些祛疤的药,谢谢您了。”
“我叫陈容鸢,唤我陈大夫即可。”陈容鸢是个明白人,也不多问,低头撒了些药粉,“这伤口处理的不错,不是什么大伤,但是用药不到位。不用药是好不了的,等会给你开些。”
出了里间,陈容鸢就兀自抽开一个个柜子,开始抓药、配药。
秦知夷稍稍收整了一下,回了外间坐等。
看着陈容鸢利落地将药草研磨成粉状,想起进医馆前看到的隔壁那栋楼,她开口问道,“陈大夫,你知道隔壁那栋明学楼是做什么的吗?”
陈容鸢有些诧异,抬了头,向秦知夷投来一道审视的目光,“就是女子学楼啊,嘉平县的女子学楼叫明学楼,你不是咱们县的?”
咸元十年,太子妃姜妩主张女学,随后京城设立了女子学署,在地方州县设立了女子学楼。
但姜妩去世后,女学也就此衰败。
秦知夷愣了愣,掩下心底的酸楚,张口编道,“家里人都不读书,我又是乡下长大,所以不是很清楚。”
“少来,就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可不像从小在乡下长大的。”陈容鸢轻笑了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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