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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的讽刺盘旋在江远山脑海,他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但他双手双脚被绑着动不了,只能动动嘴皮子骂人。
江封宴扇了他一巴掌,江远山的左脸立马红肿起来,“让你骂了吗?”他指了指沈淮,又指了指程昱,“虽然他俩是死基佬,但只有我能骂,你算个瘠薄?”
沈淮有点受宠若惊了,平常他跟江封宴都是冤家,没有一边是不打的,没想到他还能护着自己,是没想到。
江远山吐了口血涂沫,“老子就骂!有本事你杀了我!”
“我是杀了你。”江封宴把枪放下,在地上捡起一把匕首,用刀刃拍了拍他的脸,“你绑架我弟弟还没找你算账呢。”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狠狠把匕首插在了他中枪的那条腿上。
江远山的惨叫响彻云霄,江封宴抽出匕首还不客气的扎在他脸上,直接把脸捅穿。
江远山疼的浑身冒冷汗,血哗哗往下流。
沈淮啧啧两声,“果然坏人的血都是臭的。”
程昱去二楼找了个毯子下来铺在沙发上,让沈淮坐下看。
江远山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了,所以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一直在乱骂。
虽然他现在是死不了,江封宴一直折磨他,折磨的江远山都求死了。
沈淮看的无聊了,拉着程昱回房间,“你自己玩吧,我俩走了,死了让人给他拖走,别放在这,晦气。”
现在时间刚过中午十二点,他们两个也不饿,楼下那么恶心,饭肯定一口也吃不下。
而且江封宴把别墅所有佣人和管家都轰走了,给他们放了一天假,让他们第二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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