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岱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淮,嘴里冒出血,说话也是咕噜咕噜的,身子栽倒在地。
沈淮掏掏耳朵,“说什么呢?都听不清啊。”
他蹲到杨岱脑袋旁边,抓住匕首的柄,刀刃在他喉咙里转了两圈。
杨岱就那么睁着眼,归西了。
沈淮起身在洗手池洗洗手,用卫生纸擦干后把窜成一团的湿纸球扔到杨岱身上,然后滚落在地沾上血,白色的纸球立马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