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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祁楚越左看看右瞧瞧,最后,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祁楚越:大家好,我叫祁楚越,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一个绝活——自抱自泣。
赵衡:“……”何必呢?
都是老熟人,没必要那么客气,舒长歌压根没有去接他们,直接把地点报给了几个人。
他们到的时候,舒长歌还在进行彩排,跟乐队的老师磨合。
刚进门,就听方辞调侃道:“哟,不愧是舒美人,果然认真。”
钟禹在心里默默点头。他媳妇儿,自然很认真。
上首歌刚好唱完,舒长歌对着乐队老师说了几句话,就从台上走下来了。
看着方辞,舒长歌翻了个白眼,让工作人员倒了七杯水。就在方辞伸手,打算取一杯喝的时候,舒长歌胳膊一抬,直接拿走了。
舒长歌慢悠悠开口:“不好意思,没有准备你的那份。”
方辞连“啧”了好几声:“瞧你这小气的劲儿。不就是一杯水吗,都这么斤斤计较,怪不得说你是受。”说着,方辞非常自然地拿走了陆西洲手里的水。
方辞说前面那些话的时候,舒长歌始终神色淡淡,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当“受”这个字,从方辞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舒长歌周身的气场明显变了。
舒长歌放下水杯,斜了方辞一眼:“不要因为自己是受,就觉得所有人都是受。”
说这句话的时候,舒长歌显然很自信。
方辞把杯子往陆西洲手中一塞,而后抠了抠耳朵,懒洋洋开口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哦,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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