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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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蓁不顾挣扎用力抱她，“小雾，你哭了，你哭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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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蓁用力勒着林雾，礼服外面装饰性的小外套被扯开，一边肩膀掉下去，一大块狰狞的伤疤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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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蓁见林雾停下动作，松手把外套拉上来：“是啊，它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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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岁出头，林雾爱玩，掉下海崖，万蓁下意识紧紧护住她，被尖锐的礁石从肩窝捅透。划痕从肩膀蔓延到手臂，因为没钱，伤疤缝合做得敷衍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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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蓁想亲她的眼睛，但没动，她轻声说：“小雾，我永远会那样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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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其实，当时我妈妈以死相逼，让我认回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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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你也知道她多介意我这个私生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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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次数多了，我受不了了，没想到她真的差点把自己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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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了，我想着，只有真正独立，才能摆脱他们，才能和你真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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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把手腕上的饰品都摘下来，白色伤疤层层叠叠，“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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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要你为我担心，小雾。”万蓁低头，看着林雾发顶，语气温柔，“现在能听我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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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不出声，但她的心已经出卖了她，柔软的一面翻出来，让她没办法对万蓁继续狠心，痛苦的矛盾让她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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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我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有最浪漫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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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吻林雾的手，“还有，我还要拾起笔，成为作家，再也不管这些事，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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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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