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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谦一时之间还真没有机会。
一边是妹妹问他怎么不领证,一边是赵明晰听到领证就沉默。
他也越来越没底,连着几天都没睡好。
这天恰巧赵明晰下班早,看着心情也不错,在庭院侍弄花草。
他在一边沉默了挺久,赵明晰也没开口说话。
用小刀挑着树茎,塞进裤腰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阳光从侧面洒在他的鼻尖和指尖,美好的像一幅画。
他看了一会突然问道:“你是不想结婚了吗?”声音暗哑发涩,带着点委屈。
赵明晰一愣差点划到自己的手,嘶了一声皱眉刚要细看。
温谦立马执起他的手用桌上的水洗了洗。
“没事,没划到。”赵明晰收回手甩了甩。
温谦嗯了一声,话题被岔开他一下也不知道怎么重提,沉默下来。
也没走,看着赵明晰把最后一盆打好洗完手坐了下来,不慌不忙,还吃了一颗薄荷糖。
袖口高折,忙完一场下来也不见凌乱,对各个位置的掌控都绝佳,除了他的头发,一没有发胶就松松软软随风飘摇。
把那颗薄荷糖嚼碎咽下去才道:“是你急还是伯母他们急?”
“是我急。”温谦肩膀微微下塌,手肘搁在石桌上,头低着整个人像蒙上了一层阴影。
“你现在不想也——”....没关系。
“五月份吧。”他敲了敲桌子也敲定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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