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爸妈说,咱们两个在一起了。”
绝大多数的时候,宁淅很难解钟磬音的脑回路,比如此时此刻。
今日上午,完全是意外的,宁淅看到钟磬音与具思飞单独在吸烟,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一整天,无论是私下里交谈还是消息电话,钟磬音都没有对宁淅提起这件事。
宁淅知道,今天晚上,又是钟磬音与具思飞的戏。
晚间,宁淅被迫摁在觥筹交错的酒桌前,水晶杯子里是黄色的进口好酒,折射出来的光晕与舞台上的那些一模一样。
席上是脑满肠肥的恭维与聒噪,宁淅烦得不行,时常低头看着时间,算着什么时候钟磬音演到了哪一幕。
主座的谢双睿对着宁淅举起酒杯,宁淅笑了笑,站起来与之相碰,一饮而尽。
——这个时间,应该正从城墙上下来。
服务员说菜已经上齐,询问是不是要再加些什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宁淅只是坐着,一言不发。
——这个时间应该假意与女主角决裂。
主食也上来了,喝高了的谢双睿叫着要再上酒,林翊君不在场,宁淅不得不主动起身阻拦。
——这个时间应该是漂泊海外的悲苦独白。
闹哄哄的酒宴终于结束,宁淅从头到尾只抿了那么两杯,他第一次痛恨自己在这种场合喝得少——因为钟磬音叮嘱他少喝一些——所以没能一醉方休。
这个时间,应该演到最后王子与大臣之子、未婚妻之兄的决斗,是钟磬音与具思飞的高光戏,会有无数人屏息凝神地看,会有无数人为他们喝彩叫好。
宁淅扶住自己的额头,随意拦了一辆车,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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