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磬音吓得头发都炸了,好险没有跳起来。
“宁淅!?我天,你是要吓死我。”钟磬音一边放下背包一边拍着胸口,脱下外套向宁淅走过去,看着宁淅的脸色有些白,神情似乎也有点迟钝,不由得俯下身去闻了闻:“喝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