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料自助,对于各种各样的生食宁淅只能说不讨厌,面色坦然地在人均800+的自助餐厅里要了炒饭与乌冬面,这一举动直接带给了钟磬音极大的压力,当场解开了裤腰带,说什么都要把两个人的餐费全吃回来。
宁淅想说这么暴饮暴食对健康非常不好,不过又想了想,钟磬音正是个吃什么都能活蹦乱跳的年纪,远远不到需要注意保养的时候,也就笑了笑由着他去了。
晚上是例行的情侣活动,然而因为之前的一番心反思,宁淅尤为羞耻起来,不知怎地像是戳到了钟磬音脑子里的什么点,比之前每一次都激烈,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暴烈,带给宁淅鲜明的压迫感。
周六白天也不算无端消磨,钟磬音找出了几个经典版的改编剧,和宁淅一幕一幕地观看分析。到了傍晚,两人难得又去听了戏。
今日是四出经典折子戏,表演的老师们钟磬音都不熟悉,同宁淅认真地听了,出来之后又等在楼梯边小声交谈。
宁淅不给情面地批评其中两折,一折“潦草、像是来打卡上班准备赶紧回家的”,另外一折则是“把杜丽娘唱得像昭君出塞”,好在声音不大,不然钟磬音都怕有捧角的观众听见了冲上来打他。
钟磬音撑在扶手上,紧挨在宁淅旁边,伸出手去捏宁淅的手指,宁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指尖微曲,将钟磬音的手指拢住了。
也许宁淅只是被钟磬音的动作搞烦了,但钟磬音却忍不住因为这份亲昵而笑起来,更向着宁淅身边挤了挤,小声道:“明天我去看你的剧。”
“嗯。”宁淅应了,“给你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