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膨胀,他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我都知道。”
如果要钟磬音来说一说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好的事,与宁淅恋爱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头一桩。如果再要他来说一说最难过的事,那么刚与恋人确定关系不到十天,就被迫两地鸳鸯、一别近两个月这件事,百分百无可替代。
宁淅走时十月还没到底,确定回来的日期已经在十二月初,而且根据大会议的通知,还是和其他剧团跟来巡演的老师们一起回来,谢双睿张罗着要拉条幅去接机,后续直接带去饭店酒店。
哪怕断断续续地和宁淅发着消息、打着电话,时时提点自己工作一定要加倍努力、演戏要刻苦钻研,可钟磬音还是不可自抑地变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日复一日地蔫下去。
直到宁淅发来消息,说懒得在那边的庆功宴闹腾,独自改签了飞机,比其他人提前一天,晚上八点半落地。
蔫茄子瞬间饱满,接到宁淅的消息之后,钟磬音中午特意赶回家一趟把车开了过来,晚上的剧本读完,迫不及待地跳上车往机场开去。
晚高峰有些堵,不过钟磬音还是赶在宁淅的飞机落地之前到了机场外,他不想在停车场枯等,抓着手机走去接机点,在门厅外不断地看着到达的电子牌。
终于,宁淅的航班号跳着出现,几乎同时,钟磬音的手机响了一声。
“到了。”
是来自宁淅的消息,钟磬音几乎遏制不住自己有些狂喜的心,忙不迭回复:“我也到了!”
钟磬音觉得自己应该给宁淅去买点吃的、买杯热饮,白市太冷了,比霞津低了十几度,应该去买个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