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磬音会吻下来,用被口红涂抹得艳丽的唇,狠狠碾压在自己被散粉盖得发白的唇上。
宁淅认为钟磬音还会对自己说出喜欢,这一次不再是“宁老师我喜欢你我崇拜你”这样的话,而是会叫着他的名字,说“宁淅”,说“我喜欢你”,说“做我男朋友吧”。
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且宁淅最终也没有想到,钟磬音没有与他接吻、也没有表白,钟磬音只是低哑着嗓子留下了一句“谢谢宁老师”,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宁淅看着钟磬音的背影,先是可耻地松了一大口气,又隐约体会到了细微的失落。
经过整整一个月,话剧碟片的拍摄工作才算步入正轨,进程明显快了起来,不过到底还是被一开始迟迟不能进入状态的演员们拖慢了进度,预计两个月的拍摄周期持续了两个半月才算彻底结束。
等到一伙人聚在一起吃杀青宴的时候,白市已经进入了暑期,没有空调冷风吹到的地方多少有点热得待不下人了。
期间宁淅和钟磬音又约着看了两次昆剧,宁淅偷偷观察过,钟磬音将自己送他的绳结戴在了脚腕上,平时被袜子盖着或是垂在踝骨以下、隐没在鞋子的开口中。
宁淅觉得这样很好,因为可以避免被无关人员看到之后乱问一些宁淅不想回答、也不想听到钟磬音如何回答的问题。
随着宁淅观察钟磬音的时间不断增多,宁淅发现,钟磬音观察自己的时候也变得更多了。
宁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钟磬音从明目张胆地、用带着崇拜的星星眼时时刻刻看着自己,变成了时常偷眼打量、鬼鬼祟祟。
一旦宁淅看过去,钟磬音就火速转开眼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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