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钟磬音货真价实地惊讶起来:“什么?”
宁淅倒是露出一丝事不关己的笑容,转了一下手里的香烟:“不仅如此,还在同时又回过头来追我,还是你们林老师先发现、先来和我说的。那个时候也是你们林老师告诉的我,不是我不行,是我喜欢的这个人,他实在不怎么行……就算这样,最后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钟磬音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问:“那‘五年前的事’,就是这个人吗?”
宁淅愣了一下,垂下眼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他轻轻叹了口气,轻得就像某颗星星不为人知地、隐秘地闪烁了一下:“年少不知事,为了一个人渣做了那么多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力气耗尽了,热情也耗尽了,人都掏空了,觉得什么喜不喜欢、恋爱不恋爱的,就那么回事罢了。没力气也没勇气再喜欢别人……后来演多了戏看多了戏,觉得海誓山盟更加漫不可期,兜兜转转,都是剧本里的笑话罢了。”
“宁老师……”钟磬音抿紧了唇,看着宁淅将手中的烟吸尽了,又从盒子里掏出一根来含在嘴里,双手凑近烟头去点燃。
打火机的火光发出短暂的橙黄,微弱地照亮了一瞬宁淅的脸,而后重新陷入夜的黑暗。
钟磬音觉得宁淅看起来是释然的,但是又是悲观的、需要安慰的。
但是钟磬音没有这个安慰的立场,就算抛开粉丝与偶像、抛开台柱子与小龙套、抛开六年年龄的差距,单纯在旧日情愫的面前,钟磬音是一个不懂事的加害者,而宁淅从来都是那个纯情且无辜的受害人。
钟磬音所能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是那么的伪善。
他没有资格。
随着林翊君组最后一场演出圆满落幕,重山话剧团也结束了在勐仑长达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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