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也没看钟磬音,淡淡地说:“色盲吗?这是粉色。”
钟磬音怔了一下,低头看向宁淅已经面目全非的运动鞋,这才分辨出确实是不易发现的淡粉色,鞋带还是天蓝的。
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粉色运动鞋,任谁见了听了都要“噫”上一声,偏偏宁淅说得大方又坦然,好像如果钟磬音把这事情当谈资分享给其他人,就是钟磬音有大问题似的。
——虽然宁淅本人只是因为在钟磬音身边遇到了太多丢脸的尴尬事,所以破罐子破摔了而已。
宁淅别扭地蹲下身用纸巾擦鞋,钟磬音连忙伸手接过了宁淅的遮阳伞,又听见宁淅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钟磬音说:“不用谢啊,宁老师。”
宁淅没回答钟磬音,随便擦了几下鞋子,发现确实于事无补,站起身来接回自己的伞,对钟磬音说:“你去追追他们吧,我要回宾馆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宁老师,”钟磬音连忙道,“我本来以为就是随便逛逛,谁知道他们要爬山啊,我想回去躺着吹空调了。”
宁淅笑了一声,点头应了。
在和宁淅一起走回宾馆的一路,钟磬音想了几十种开场白,想要探听一下“五年前的事情”。
但是他又痛定思痛地反省,觉得自己此举和过激私生饭没什么本质区别。
钟磬音仰起头来,胡思乱想,纠结同事之间是不是能问一问这样的问题,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多于合适。
于是他最终也没能开口。
晚上谢双睿请所有人一起吃饭,隔天就是元旦了,算凑在一起过个阳历年。
吃饭的地方是个二层的小竹楼,一群人围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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