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的,我体脂低,容易感冒,还总是水土不服。”
钟磬音张了下嘴又要说什么,宁淅却松开手将眼罩盖了回去:“你还能睡五个小时。”
“哦。”钟磬音只得闭嘴躺下。
床垫柔软且富有弹性,床上的宁淅被钟磬音上床的大动作带得晃了几下,靠近钟磬音的一侧被子从肩膀滑了下去。
西双版纳的夜间又湿又冷,钟磬音赶忙抬手帮宁淅将被子拉了回去,意外看见宁淅的睡衣已经蹭歪了,从脖颈到肩头的线条一览无余。
多年偶像从只能遥望项背到与自己同床分枕,钟磬音情动心头起,简直有点想热泪盈眶,他连忙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心跳,盖好被子躺下、把床头灯也关了。
室内陷入黑暗,失去视觉分散注意力之后,勐仑夜色中各种虫鸣狗叫变得鲜明起来。钟磬音默默地闭着眼听了一阵,忍不住又一次开了口:“谢谢你啊宁老师……”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向宁淅道谢,意识有点困顿,说得话也变得奇形怪状起来:“其实……宁老师你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上个月还在误会我想和你谈恋爱,好像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现在就能邀请我睡你的床了……”
宁淅没有回话,好似已然熟睡,钟磬音也渐渐迷糊,朦胧之中也不确定是自己做了梦、还是宁淅真的醒着回答了他。
宁淅说:“钟磬音,再放屁你就立刻滚出去睡大街。”
第二天的钟磬音是在宁淅的床上安然醒来的,没有被扫地出门睡大街。
闹钟尖利的惨叫震得钟磬音睡眠不足的脑瓜仁奇痛无比,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稀里糊涂地想,看来昨晚宁淅那句话,应该是在自己梦里说得才对。
今天需要早起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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