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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慕阳贴着玻璃,把深夜里的繁华都市尽收眼底,这里是十七楼,没有人会注意,但……万一呢?
他害怕又觉得刺激,身后人拍了拍他,说:“放松点,宝贝。”
是第一次被叫宝贝,叶慕阳腿软站不住,要往地上跪,季州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抬着他的右腿,让他没有失去支撑点。
最后是多久结束的,叶慕阳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洗了两次澡。
家里早就没了隔离袋,季州浇灌了他两次,又全部清干净。
临睡前,他抱着季州的脖子,说:“老公,你开心点了吗?”
季州亲他的侧脸:“开心。”
“你别怕,绵绵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季州没有听见,叶慕阳彻底陷入沉睡。
怀里人的无条件维护让季州的心早就软成一滩水。
他也明白,今天叶慕阳如此卖力配合,也是为了安抚他,想用身体温暖他。
他的绵绵,就是这样热烈又乖巧的人。
季州亲吻他红肿的眼睛,低声呢喃:“晚安,绵绵。”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都没再提关于秦越的事,季州早就不在意了,他不在意那个家,不在意那个没责任心的父亲,自然就不在意那段过去,他向来是位只往前看的人,只要那三人不出现在他眼前,他也能少与他们计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