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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峤的指甲狠狠擦过掌心,在疼痛让人变得清醒后他最终还是起身侧坐到了沈宴辞旁边的沙发上。
“衣领。”沈宴辞等人坐下后又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谢峤闻言只好伸出手,等解开一颗扣子后就把后脖颈处的衣领拉了下来,与此同时oga最脆弱的腺体也跟着露了出来。
沈宴辞的视线晦暗不明地落在谢峤腺体的位置,那一块地方现在很干净,没有任何牙印,仿佛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标记过。
他从旁边拿了一张湿纸,然后抬起手朝谢峤的脖颈处擦去,这种感觉对谢峤来说还是太过奇怪,以至于在沈宴辞的手落过来时就条件反射地躲了几下。
沈宴辞这会儿也没有任何强制的动作,只把手停在原地,谢峤反应过来后又控制自己回到原位。
谢峤也不知道沈宴辞擦了几分钟,只觉得自己脖颈处的皮肤都快变得麻木起来后,一股灼热的呼吸才落在了他脖颈处赤裸的皮肤上。
谢峤整个身体立马绷紧,仿佛连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般,说完全不抗拒好像也没有,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临时标记,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谢峤。”他正有点慌乱的时候,原本一直沉默的沈宴辞忽然开口喊了他一声。
谢峤闻言嗯了一声,“怎么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还有点没控制住的颤抖,像是有点害怕,又像是在故作坚强。沈宴辞将将湿纸巾扔在一旁,接着就低下了头。
谢峤的脑袋本来还有点混乱,但很快一股尖锐的疼痛就从后脖颈一直传到了大脑里,与此同时腺体处也变得肿胀起来,明明什么alpha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闻到,但他整个人却觉得很冷,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想往前逃离。
只是这次却跟之前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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