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就不能直说?”
“阿羡的事情,你到底管不管?”
“我不是已经让律师陪卢绛把人捞出来了?”
“然后你就不管了?”
卢佑铭漱了漱口,一脸凝重,“我想管,但管得着吗?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那个臭脾气,他不是已经脱离了卢家?他挺有骨气,信用卡存款给他备的奢侈品一件不带走,自个儿打工租小屋子,哎呀,真是好骨气啊!”
“呵,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还不是你这个做爸爸的不称职?你自己不好好反省,还怪儿子不认你?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