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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只是紧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恐惧将他整个人笼罩。
卢羡感觉到他不喜欢自己靠近,便躲远了些。
直到第三天,那股香味更浓郁了,他闻着总觉得不太舒服,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想要靠近他,触碰他。
到了第四天,外边的人察觉到没什么动静,终于按捺不住带了医生进来,那医生叫张觉,他叫人打开了铁笼子,看了看他,扭头用客家话说了什么,然后小助手递了一个铁盒子过来。
张觉打开盒子,拿出一支针剂,叫人按住他,冰冷的药水往他腺体里打了进去。
打完药后,张觉就叫他们离开了。
卢羡抓了抓后颈的腺体,有些胀有些疼,半个小时后他浑身发热,意识不受自己控制。
他如掠夺的野兽般朝桃花扑了过去,其实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灵魂是清醒的,仿佛脱离了,浮在上空看着自己沦为野兽。
第一次,他就完全永久标记了桃花。
那时对这一切都是懵懂无知的,他甚至不知道永久标记对一个oga意味着什么。
他的oga被带出笼子时,他像是发了狂一般自虐地撞击着铁笼子,希望他们把他的oga还给他。
就如同那时母亲将他抛弃,卖给别人一样,希望终究是落空了。
那时他就已经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带着希望活着才是一件最痛苦的事。
第100章 第100章 我的oga死了,我从……
他开始绝食、抑郁, 拖着一具残破的身躯,死气沉沉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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