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床上那人,衣服还是湿的,他身体这么虚弱如果不换下来,肯定会生病。
卢绛没办法,只得关上门折回去亲自给他换。
此时他还没有ao有别的这种观念,在他看来再柔弱的男oga也跟他一样是男人。
何况这种很强势的,身高体型与正常男人无异的男oga感觉与自己更没区别。
当卢绛毫无心负担脱掉景凉的上衣时,整个人又麻了,给他干不会了,oga的胸和普通男性还是有区别的。
特别是易感期的oga,性征会更加明显。
卢绛顿觉血液逆流直冲上脑,他一把抓过被子盖在了景凉身上,手都在抖。
他战略性的摸了下后颈,慌得不行。
那种羞于启齿的念想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很想忽视,但是很难。
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他冲进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脸,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之后他又打了热水拿过毛巾回到了卧室,硬着头皮将他湿掉的裤子一同扒下,隔着一床被子给景凉擦拭了一下身体,这才又回到了浴室匆匆冲了个澡。
成熟的oga办事总是很周到,情侣套间的东西都是双份的,卢绛拿过浴袍穿上,又叫来酒店服务,将自己和景凉的衣服拿去速洗烘干。
下午一点半,卢绛叫了两份外卖,其中一份是自己的,另一份是比较清淡的小菜和粥。
卢绛将景凉挪到另一边干净的床时他都没醒一下,睡得很死。
周洲一直没回来,卢绛也不好把虚弱的景凉一个人丢在酒店里自己回学校,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