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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远无语:“没有下次了,你还想让他被罚站?”
霍平野一噎:“那怎么能是我想?这得看老师心情,对吧杨鹏?”
杨鹏抿了抿唇,破涕为笑。
“你今天怎么啦?从早上开始就不怎么说话。”陈如松递了一块手绢给他,四个人一起往外走。
杨鹏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招手让朋友们附耳过来,“你们不能和别人说。”
林泽远点头,霍平野比了一个拉上嘴巴拉链的手势,可惜朋友们看不懂这个梗。
杨鹏看向陈如松:“你也不能说。”
陈如松点头,又举起右手:“我发誓,一定不说。”
杨鹏这才低声说:“养猪场好像发猪瘟了,死了好多猪。”
林泽远三人一愣,霍平野环顾一圈,像搞卧底工作一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换个地方说。”
陈如松本来也想跟去听听,半路却碰到了刚下班的妈妈,只能和小伙伴们挥手告别。
霍平野家。
林泽远:“所以,你爸爸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杨鹏点头:“妈妈说他这几天都要住在猪场,不能回家。我妈妈也不能回去上班。”
他父母都是副业生产大队的职工,主要负责的是养猪场的工作。
杨鹏妈妈前两天先下班,接完孩子却迟迟不见丈夫回家,去养猪场一问,却听说不让进不让出了。
她立刻意识到,可能是前几天病死的那几头猪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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