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阿远接着睡。”
林泽远看了看旁边,困倦的声音格外奶呼呼:“爸爸呢?”
邱秀珍:“爸爸去田里了,一会儿就回来。”
林泽远听着,抵不住困意又睡了过去。
林福生却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浑身湿透,裤腿和鞋子上全是泥巴,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脸色难掩疲惫。
他怕把泥巴带进屋里,站在门口就开始脱雨衣和外套,“水渠堵了,水没排出去,淹了两块田,怕是要减产。”
几个生产队的人忙活了一晚上才疏通水渠,但雨太大了,田里的水还是没完全排出去。
邱秀珍闻言也忧心忡忡,拿搪瓷杯倒了一杯水给他:“哪两块田?还能救吗?”
“三队负责那两块。”林福生咕咚咕咚灌了一杯水,抹了下嘴巴,又把弄脏的裤子和鞋子脱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联系好烘干厂,冒雨也把稻子收了,送过去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