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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于洲怔了下:“什么时候?”
“很多时候,包括现在。”傅敬言故作冷静说,“我们之间的关系,选择权一直在你。”
因为他才是求爱的那个。
所以在一起半年多,他飞回来和于洲见了两次面,第二次住在一起这么久,他们的亲密接触也止于亲吻和拥抱。
他给足了于洲做好心准备的时间,也给了他随时喊停的余地。
“我并不是真的要管教你,干涉你的生活。是你如果照顾不好自己,我会担心。”他不擅长剖白自己,但和于洲相处的过程中他发现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