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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敬言的确有些犯晕,半昏迷地睡到次日早晨。
他再次向护士借手机,查询到公司前台的电话,打过去交待他们通知他的助来医院。
傅敬言的助是位聪明能干、做事妥帖的白人女性,她急匆匆赶到医院,警察刚好来做笔录。
傅敬言询问警察自己手机的下落。
警察遗憾道:“它损坏得很严重,不过我们将碎片作为物证收集了起来。如果您需要,我们将在案件侦破后还给您。”
傅敬言皱眉:“我的手机内有两张电话卡,很重要。如果它们没有损坏,请先还给我。”
他有一张办公用的本地电话卡,一张注册微信并用于和于洲及国内亲友联系的国内电话卡,后者在国外无法挂失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