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再要。
所以楚秋山早就知道,他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王丽萍偶尔会用一些温柔的假象让楚秋山感到迷惑,甚至楚雄也会在摆脱酒精的控制后短暂清醒过来,努力工作,为楚秋山制造出一副温情的假象。
可是一旦他有哪件事做得不好,抑或是有什么金钱上的难关,父母又会吞吐起来,或者干脆一起保持沉默,装作视而不见。
自从他从那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走出来开始,楚秋山就跟这两个人断了经济上的联系,不知道路远天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着他的名义给这两个人送钱。
“你刚来雁市那会儿,火车站的房子是我去看的,签合同时给房东留的电话号码是我的。”
王丽萍和楚雄一直在坐吃山空,卡里那点为数不多的积蓄用完后就打上了楚秋山的主意,谁知找上儿子原先租住的位置却发现换了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打听到楚秋山在雁市的住址,追到火车站旁边那栋出租屋去了。
那时候楚秋山已经和路远天分开,换了不知道几个房子,房东哪里知道楚秋山住哪里?她被这对夫妻烦得无计可施,最后在一堆旧合同里翻出路远天的电话。
路远天没见过王丽萍夫妻几面,但并不妨碍他清晰地认识到这两人是什么德性。
他初被楚秋山收留之时,这俩人便借着为楚秋山好的名义把这事告诉了身边所有认识的人,那段时间,夫妻俩天天带着人上门给楚秋山做思想工作,每次来都要吃个饭顺点东西再走人。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他们不过是怕多一个人来瓜分儿子的收入,尤其是楚雄,他恨不得楚秋山每个月省吃俭用,把钱都留给他来喝酒才好。
后来楚秋山因病住院,夫妻俩只是到床前匆匆看了一眼,留了一百块钱就闪人了事,甚至在楚秋山找他们借钱去看病时还被王丽萍批评他不懂事:“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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