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天看他一眼:“拭目以待。”
两个各有心事的人站在露台上,好半晌没有说话,终于,何忱似乎是捡回一点良心,找侍应生开了两支酒:“虽然不知道何方神圣能把我们路总伤得这么深,但我坚信没有什么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路总,来一杯?”
路远天摇头:“你开的这两瓶酒够你再买一套房子,单子记得找侍应生签。”
说完,立马有侍应生递上账单请何忱签字,何忱满脸不爽地签了,随即吐槽道:“真是掉钱眼里了。”
路远天没有搭他,淮河上边有一艘载满游客的轮船驶过,在夜晚的湖面倒映出金色的画卷,婉拒了何忱的酒:“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很多人在经历过挫折或者创伤后喜欢用酒精麻痹痛苦,但路远天从来不需要这些,他要通过清醒的回忆一遍又一遍咀嚼楚秋山的话,把那些语言的偏旁和部首一一剖析,确保自己记住了他说的每一句话和提过的每一个要求。
这种行为就好像一把凌迟的刀,将路远天按进熔岩中一寸一寸灼烧融化。
“何忱,如果你爱上一个人......”
路远天难得伤感,何忱直接打断他:“爱?你疯了,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学校组织的话剧活动,王子和公主因为爱情走到了一起?”
何忱眼神怪异,仿佛是在无声询问路远天: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只有傻子才会在乎爱情,爱情是想主义者的私有物,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无恶不作的资产阶级加现实主义者。”
路远天凝视着何忱,终于,在何忱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知道雁市有一个地方很适合你。”
“你让司机照着地图开过去,就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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