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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我听说小凤台的寺庙很灵验,你们等会儿去请两柱香不?”
路远天摇摇头,他扬了扬腕上那串旧得不能再旧的檀木手串:“不用了,求一个佛就够了,多了怕佛祖说我心不诚。”
他说这话时,炽热的视线一直落在楚秋山清瘦的背影上,那眼神好似一把滚烫的利剑,穿刺进楚秋山冰冷潮湿的心底。
但那显然不够,因为楚秋山再也没回头看他一眼,他朝着头顶的神佛拾级而上,白色衬衫勾勒出那瘦得突出的蝴蝶骨,他一直没有回头。
路远天知道,是他不愿意再回头了。
只有楚秋山明白,这八年的日日夜夜熬得有多艰辛,哪怕最爱的人就在身后,哪怕他低一低头就能回到梦寐以求的温暖与快乐当中。
可如果他原谅了路远天,那这八年来走的每一步路都不算数了,这八年日日纠缠的噩梦与痛苦就像是自怨自艾的一场笑话,像是做作又可笑的作茧自缚。
路远天倏地停下步子,仰望楚秋山一步步远去的身影。
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的光芒落在楚秋山身上,而路远天则被树林的荫蔽笼罩在内,一如他们早就被切割好的人生。
第9章
从小凤台回来后,生活平静了一段时间。
某日,楚秋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上的猫眼观望了一会儿。
路远天不知何时搬进对面,但他好像并没有常驻于此,因为楚秋山好几次晚上回家都能发现另一边的房间根本没有亮灯。
今儿个路远天又来了?
楚秋山寻思刚刚那一声巨响是否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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