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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祝令时看他的眼神都是崇拜的、依赖的,从来没有用这种陌生的眼神看过他。
祝颂祺慌乱地想着,站起来道:“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走。令时,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祝令时没有再回他的话。
等到人走了,他才在叶罗费身旁坐下来,头疼地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沉默。
太阳穴传来按压的力道,一双手搭了上来,叶罗费的声音响起:“……需要帮忙吗?”
祝令时睁开眼,就见他正关怀地看着自己,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谢谢,但还是算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