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叶罗费一个人愣在原地。
中药很快煮好了。
祝令时闻着这个味就有些难受,但他一咬牙一闭眼,还是一口气灌了下去。
喝完后,他开始静静观察自己身体的反应。
等过了好久,祝令时都没觉察出叶罗费所说的那些躁动,他看到不远处走来走去擦拭家具的叶罗费,问道:“你是不是蒙我的?为什么我喝了一点儿反应没有。”
叶罗费认真地解答:“老婆,你说过,这个东西见效慢啊。”
“……”
秉持着控制变量的原则,祝令时又接连喝了好几副药。
医生开的药总归都是对人体有益的药材,这些天他觉得自己精神更好了些,每次从叶罗费床上爬下来,恢复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短了,但确实没有叶罗费口中所说的随地发情的感觉。
难道这个东西因人而异?
反观叶罗费,即使不喝药,每天依然体力充沛,精神抖擞,祝令时打心底里佩服他的好身体,只好下严令,勒令他不许再天天和自己睡一起了。
否则自己的腰迟早要出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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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祝令时终于打算花钱给叶罗费办张身份卡。
他心里一直在想这个事儿,连彭素素喊他都没听见。
“老板?老板!”
祝令时抬眸,像是才回过神似的:“怎么了素素?”
“今天是周三吧?”彭素素说,“按隔壁周叔该来了,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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