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祝令时的家境很一般,甚至跟中产比起来还有些拮据。
幸好我有钱,叶罗费想,他还有这么多烧钱的爱好,要是没了自己,以后可怎么办。
但他现在还没恢复身份,就算国外的资产再多,在中国也只是个没身份没存款的穷人,要怎么才能帮到祝令时?
叶罗费有些苦恼。
他一边听一边思索,自然没有听到祝令时后面的解释:之所以在国外身无分文,实则是由于父母感情不合,母亲忙着挣钱,竟然忘记吩咐手下的人给兄弟俩打款,不过这个乌龙事件很快得到了解决。
祝令时依旧小声说着:“我母亲一直觉得儿子该穷养,在我和哥哥十八岁成年之前,她给我们的钱一直都很少。”
这一句话,叶罗费只听进去了一个穷字,他露出惋惜的神色,摸了摸祝令时柔软的黑发:“太可怜了,如果你小时候遇到我,我一定带你去住我家的城堡。”
干燥温暖的触感不断轻抚着他的头顶,祝令时怔愣愣的,问:“你说你家有什么?”
“没什么,”叶罗费解释,“大房子,只给你住的那种。”
祝令时点点头:“确实,但我现在觉得小房子也挺好的,打扫起来比较方便,看上去也不空旷。”
叶罗费说:“家里的卫生都是我做的,你担心这个做什么。”
祝令时低下头,小声说:“等你走了,这里还是我自己一个人,那不就只剩我打扫了吗。”
“……”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叶罗费忽然凑上来,吻住青年的嘴唇。
祝令时的确是喝醉了,但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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