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东方长相?
他有一肚子问题想得到解答,但坐在床边想了半天,又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可笑。
欲望正在逐渐超出合的范围。
叶罗费,你连名字都是假的,甚至还比不上林锦程坦诚。不过是在这里待了几个月,就这么随随便便地产生占有欲了吗?
叶罗费冷静下来。
与此同时,心底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祝令时这样的人很难遇到,即便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产生好感也是情有可原,林锦程只是和他书信恋爱,见面之后不还是一样沦陷了,他产生和林锦程争夺的心自然也是人之常情。
叶罗费躺回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他望向窗外,发现不知何时下雪了。
拉开窗帘,指尖触上玻璃,又看出这不是雪,其中还夹杂着湿漉漉的雨滴,天气已经回暖,说不定这是最后一场雪。
他躺下去,怀着沉重的心事睡了一夜。
第二日,良好的生物钟唤醒了状态不佳的他。
叶罗费照常起来做早饭,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走廊尽头传来开关门的声音,是林锦程出来了。
他伸了个懒腰,丝毫不见昨夜被祝令时拒绝的气馁,看上去精神还不错,路过厨房时还进来和叶罗费打了个招呼。
“早啊,大哥。”
林锦程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儿,随后道:“我去叫令时哥哥起床。”
叶罗费煎鸡蛋的手停顿了一下。
才过了一晚上,称呼就变成令时哥哥了?
他放下铲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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