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冷冷地听着。
“令时?”对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声线听上去还有几分无可奈何,“你的手机最近一直都在开机状态,所以我才打来碰碰运气,都过了这么久了,也该我了吧。”
叶罗费反问:“令时不在,请问您是?”
对面沉默。
叶罗费随即听到一阵忙音——对面挂断了。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用这么熟稔的语气和祝令时讲话?甚至,他还拥有在休息时间联系祝令时的权利。
叶罗费陷入沉思。
他想了一会儿,这才想到一个可能性:或许和那些信有关联。
难不成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给祝令时写信的那个朋友?毕竟那道声线听上去并不年迈,总不会是祝令时的长辈,那只能是他的同辈了。
祝令时的交友圈干净而简单,唯有那个笔名叫‘绣前’的朋友,至今仍是一个谜团。
叶罗费心想,要抓紧时间加快破译那些信件的进度了。
他边思考边上楼,顺便关掉了路上的灯,这时,厨房里人影晃动,叶罗费停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祝令时在给自己热牛奶喝。
男人停在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看他端着从隔壁周叔那里买来的小瓷锅走来走去,最后倒在一个宽口玻璃杯里,脑海里还反复回荡着方才接的那通电话。
叶罗费试探着,学着电话里的那个人,不自觉地喊出了声:“令时。”
“嗯?”
祝令时似乎被吓了一跳,他喝牛奶的动作一顿,转过来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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